澳洲的Tall Poppy Syndrome很嚴重,
(主要原因是監犯歷史)
對權威神經過敏,
平權意識無限上綱,
常常到了為平等而平等的無聊地步,
和中國奴隸文化剛好相反。
我的老師,
最近出了一套世界五大靈性歷史遺跡的叢書,
為了研究古文明的靈性宗教歷史,
他精通古希伯來文, 古拉丁文, 古英文, 古德文, Attic和 Hellenistic希臘文, 甚至古冰島語等7種古文,
但這套書, 他用筆名發行,
原因是他40多年的研究太精闢, 著作太多, 太權威,
是一種負累,
而作者簡介, 也沒有博士銜頭,
PhD, 澳洲人說是Permanent Head
Damaged。
(我開玩笑叫他下一本用我的名字, 他說是個不錯的Idea!)
最近的選舉,
我的社區有2個「師奶」候選人,
沒錯,
師奶過師奶,
我分別收到2張宣傳咭,
全部都是千方百計要表現她們是one of us,
即是we are all 大叔師奶, we are all巴打姐妹。
我上網找資料,
發現她們絶對是非池之物。
我工作的學校,
那個長髮馬尾塔羅牌算命法國佬「校長」,
十足十是個街頭藝人模樣,
但他不是Principle, 更不可能是Headmaster,
他正式的職銜是Education
Administrator。
在這個社會,
正式社交場合的自我介紹要很有語言技巧,
你不小心雷池平等這個概念半步,
就會自取其辱,
不過, 我遇過無數中國人,
即使住了N年,
也可以自取其辱之後還懵然不知。
低等民族不講個人價值, 只會論資排輩,
以職位學歷等等的高低來定位,
台灣人除了知道馬英九姓馬, 名英九, 是個男人之外,
就是他的學歷銜頭: 哈佛法律博士,
假如蔡英文是耶魯法律博士,
他們就會爭相找出哈佛法律和耶魯法律,
在這個那個排行榜的排名先後。
低等民族的社會遊戲規則,
是把不平等放大的規則,
和進化方向相反,
而不平等放大的社會規則,
當然就是貫穿一切的奴隸潛規則。
「民主」的先設前題,
是「平等」這概念,
一旦懂得「平等」,
「民主」就自然發生, 完全是理所當然,
像植物有陽光空氣和水, 就會開花結果。
香港人是奴隸基因,
護主奴才天天湧現不必說,
用奴隸方法和姿態, 爭取民主的笑話,
也層出不窮,
由自首, 到革命變運動, 到上京求見, 到紙牌, 到畢業禮下跪…等等,
九兩菜日日新鮮,
令我好不驚嘆。
幸好還有先知先覺的智者,
醒下一個, 醒下一個,
好像愈來愈有生機。
令我好不驚嘆。
不辭勞苦,
看到睡得太沉的叫不醒, 用腳踢,
踼下踼下, 醒下一個, 醒下一個,
好像愈來愈有生機。
兄弟姐妹們,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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