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thought you are being bullied. You are having fun.”
“That’s orgasm, not rape.”
“But victim can have orgasm.”
“Not sure, ask Freud.”
學士袍果然搶鏡,
喜劇效果, 在我的英文FB裏爆炸。
井底之蛙的罪惡,
不是因為井深而看不到世界,
而是蛙與蛙之間亂倫的快慰,
無視也無關井外世界的存在。
影像萬歲, 加上西方媒體政治正確,
讓奔騰的視像資訊,
更適合自言自語,
自編, 自導, 自演,
在自閉裏自慰,
在自慰裏製造更多自慰的花款。
佛洛依德很可能說,
沒有性經驗, 性飢渴者, 或性辱愛好者, 或只是一般人.
在強姦裏會出現性高潮,
甚至只會在強姦裏出現性高潮。
但高潮者的快感,
與頭破血流者的痛苦,
和催淚面容的扭曲,
木盾製作者的手鐐,
放在一起時,
你叫我如何是好?
「華麗退場」四個字,
如利刃般把我刺得血淚交加。
好吧,
退場, 我聽慣了,
但對付暴政, 我發夢也聯想不到「華麗」,
這兩個字遠遠比坦克令我不寒而憟。
又好吧,
從愛與和平幼稚病,
到上京自首絶食,
到社混政棍各適其適的無恥技倆…… 等等等等,
共冶一爐的鬧劇,
共冶一爐的鬧劇,
從第一天就有, 我也習慣了,
但連續七十幾天,
天天上演自閹自割, 但又自我淘醉得涕淚婆娑的國際笑話,
你叫我如何是好?
我明白, 我終於明白,
那真的不是革命,
那是一場自慰「運動」,
不需要,
亦不可能向國際社會求援, 求助, 甚至求憐。
革命只有成功或失敗,
但悲情城市在上演無限淒美,
而無限淒美,
是可持續發展的,
而且,
愈持續, 愈悲情, 愈淒美。
每9.6分鐘,
就多一個中共新「香港人」,
可持續淒美的配合,
完美無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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